从不曾可有,而只是可无,当不复存在,可有便是一种奢侈,而倘若一切皆不曾存在,可无甚至都不能可有,可有可无或是天大的奢运,而如此的侥幸,并不是我,
可无,这是佛缘么,其实我并不信佛,道法有彰,修成有果,而我亦不入道,一生当中,有人修德,有人修行,有人修业,有人修福,有人修缘,有人修善,有人修往世来生,甚至有人修神骨仙风,我却修了不知不识,诗云世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自己太认真,只是认真着却被亦假,我以真人自诩,人人掩面笑痴,我以痴人说梦,世人却不识庄公。蝶恋于花,风迷于沙,可能有或可能没有,皆在于心,忘我不过容易,忘心可有可无,我以心易我容,可还会记得?可又会记错?
佛前即便有灯,且照不见照不明,道观即使有云,也不曾仙不曾灵,是我不知,是我不识,还是我不思,还是我不是,或许,根本就真的不是,而倘若真的就不是,那么,可有就没有,那么,可无便是,往后亦没有,余生皆幻像,唱诵的经文道法如流行音曲,通俗或凡俗,
我会问,是否,深怀一颗猥琐之心,似否,挥洒这堂而皇之的斯文,思否,欲以批判的自我,于浮世红尘中惴惴而惶恐,等待无奈,等待容易,等待在或不在,等待再也不再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