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别鹤,书我都看完了,你有空就来拿一下。”
“我下午有空呢,你不上班啊?”
“我一天都休息,你来吧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哇,门都不关么。”
“看到你来了才开的门。”
“他呢?”
“又出差了。”
“今天咋休息了,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就是累了想休息。”
“。。。那个。。。我的书呢,看这么快,才几天就都看完了。”
“一目十行,那呢,怎么急着有事?”
“没有啦,嘿嘿,我怕孤男寡女的呆时间长了不好。”
“切,神经,你有那个胆子吗?不是我笑你。”
“我要是有胆子你怕不怕?”
“不要嘴硬了,认识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?也就嘴上本事。”
“嘴上本事也是本事啊,要不要试试?”
“你不是一直说了没停吗,试什么试?”
“唉,原来你也很纯真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。。。就是,他从来没给你。。。用嘴么?”
“。。。啊?神经,畜生,流氓。。。”
“嘿嘿,那就是有过了?”
“没有,哪都像你这么龌龊。”
“真没有过?我不信。”
“没有就是没有,要你信。”
“是他不肯还是你不要?”
“。。。他从来没有,我也。。。没要过。”
“那你的人生岂不是少了一样极大的乐趣?”
“呸,那里不脏啊,用嘴。。。有啥乐趣?”
“你没试过当然不知道了,脏可以洗一下先啊,有的女人有体香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。”
“哈哈,笑死人,你可真能瞎掰。”
“那你让我闻闻你有没有体香。”
“不要。。。神经,你还真敢动手啊,我小看你了。”
“。。。嗯,脖子很颀长嘛,有体香。”
“。。。不许乱舔,脏死了。。。唔。。。等下等下。”
“咋了?”
“说好了,不许亲嘴,不许舌头舔。”
“嘿嘿,除此之外啥都行么?”
“不,还有,不许那个。”
“不许哪个?”
“就是不许那个,那个。”
“急死人,到底不许哪个?”
“啊呀,烦死了,啥都不许。哼,你走吧。”
“走不动了,我现在要是走了还是人吗?”
“唔。。。不许乱摸。。。”
“这个腰就是跟我的手臂配套,嗯,到处都香呢。”
“香你大头鬼,不许碰那里。”
“哇,这里能把我闷死。”
“闷死你这个流氓活该,啊。。。手不许伸进来。。。不要。。。不许摸前面啊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我要探索你的体香发源地。”
“。。。不许去卧室。。。真的不要去,我不习惯。。。”
“那去沙发。”
“也不许。。。”
“哼,由不得你,来,乖,躺下,我闻闻。”
“神经,变态,你要是不怕难闻你就闻吧。。。嘻嘻,流氓。”
“哇。。。真的香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好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流氓,我夹死你这个大流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