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25日,2020赛季中国足球协会职业联赛政策说明会上,中国足协提出职业联赛将“向亚洲近邻日韩看齐”,在2021赛季前完成俱乐部名称中性化。日本足球在长期规划,系统建设的方面一直走得很踏实。中国足球2019年开始实施归化政策,日本足球早已走在我们前面。
符金宇所著的《日本足球史》中写道:在日本足球的历史上,归化球员并非新鲜事物。他们或者来自巴西,或者来自朝鲜半岛,或者世界其他地方。
巴西可以说是日本足球的第一抹异色。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,历届日本国家队中都不乏巴西归化球员的名字。他们中有的人虽然生于巴西,双亲全是日本人,也就是日系二世。例如吉村与那城;有的是土生土长的巴西人,凭借足球之长东渡扶桑,如拉姆斯、瓦格纳、三都主;还有的如田中斗莉王混合了日本与异族的基因,让巴西DNA融入岛国的足球血脉,改变着日本足球的战术思维与美学观念。
拉莫斯-瑠玮是日本男足历史上的首位归化国脚,他在80年代来到日本踢球的时候原本只是为了赚钱,但由于在日本娶妻生子,并且考虑到自己在重伤期间读卖俱乐部对于自己的关照,最终他听从了球队的建议,通过归化的方式为球队省出外援名额。然而,却阴差阳错让自己成了日本足球历史上首位归化球员。
拉莫斯凭借自己南美球员的技术功底,在那个年代的日本足坛和亚洲足坛显得鹤立鸡群。他的出现不但帮助日本队获得1992年的亚洲杯冠军,更是险些和球队打进1994年美国世界杯。所以说,从结果上来看,归化球员给球队带来的提升是巨大的。
较之巴西归化人,身在日本的朝鲜人显然有着一种更为厚重的历史背景。从创造柏林奇迹的金容植,到1958年为中央大学首度赢得全国冠军的金明植,再到1958年1959年连夺天皇杯的“关学之李”李昌硕。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——在日朝鲜人。
慎武宏是出生在东京都的在日朝鲜人三世,他在书中记录了郑大世、梁勇基、李汉宰、安英学、朴康造等一批在日球员的人生轨迹。其中与日本足球走得最近的当属李忠成。这位昔日的韩国球员为了参加零八奥运,在2007年改籍,成为日本队首位韩国归化球员。然而,李的归化却与巴西球员的归化有着截然迥异的社会意义与影响。
李忠诚的归化也许只是一个特例,但对作为日本社会缩影的日本足球而言,日趋多元化的国际血统或将成为未来道路上的一道不变风景。越来越多的国际面孔出现在今天各级国字号阵容之中。对于岛国足球而言,归化的意义不单在于依靠异国血脉实现身体改良,还在于置入新的思维意识,后者对于治愈日本足球的文化顽疾或许更加值得期待。
归化球员是日本足球崛起过程中不能不提的一个重要因素,这些队员的出现在短期内帮助日本男足有了质的提升。对于中国足球而言,我们是否也该师夷长技以制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