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眼遇·耳闻·认识
曾经的路上,真的没有故意,所有的一切渊源都是来自生活的随意。有你的,有我的,有他的,有亲缘相近的,也有另类但和自己有关的。现在想起来很多事,即便你想故意,促成的诸多因素也不会默许。
生活已不象从前那样有的放矢,全都是到哪儿是哪儿,不会有人说你对,也不会有人说你错,只要你的行为不影响到别人的意识和行为,没有人会关注你的所做所为。
这是不是秋天对心情的影响?有硕果累累的喜悦,有遍地漂泠的凄凉,许多形色都在迫于无奈的退落。天高云淡觉得是那么的遥远,周围空旷的只有风声轻轻从耳边走过。从早到晚的太阳,不知是离我们太远,还是有意在冷淡我们,总之,不如春夏那么热烈,那么浓厚,那么让人心生燥动。
我问路边的人,往河边儿怎么走,有人用手往前一指,直走就到了。刚过去,就听耳边飘来一句,肯定能到的。意喻受骗了。我想无所谓的,条条大路通罗马,那么大一条河,还能走不到么,就是远近和时间的问题,这两项我都充裕,只要你们心安理得就行,本来你们就没有义务要帮助我的。
其实很多路,我是有印象的,人生就那么点范围,不都是来了又去,去了又回么?没走多远,我就觉得似曾相识,即便多了一片设施农业的大棚,又有一群慢悠悠的绵羊从车前走过,我还是觉着它就是几年前沙土曾经弥漫前挡风玻璃的那点儿路程。
文化传承里有句经典,叫做“不到黄河心不死”,我一直认为这句话,是人们想来看看黄河究竟什么样,是什么魅力让一个民族为她五体投地,让对她不怀好意的觊觎者最终退避三舍。其实,你到跟前一看,也就是那么回事儿,很平常地由高处往低处淌着,唯一与其它河流不同的是,黄土泥沙俱下,看不清她骨子里的真性情。我在黄河边儿生活几十年了,也就知道这些,恐怕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太多。我有事没事总想来这河边儿走走,有人陪也好没人陪也好,不知道是因为想博学,还是因为想归根,如果真有心有灵隙的话,会不会是神灵的引导?
一道深渊突然横在眼前,巨然比更上一层楼眼界开阔,虽然两边都没有看到黄河的尽头,许多个两百多度转弯,让我理解了黄河几十里就有河南河北河东河西之说,太阳刚从河里爬出来,光线很浑浊,防护林的上方有云雾飘着,很神秘。
好陡的坡,贴着立壁成四十五度角而下,足足有百十米。到坡底不由下车仰视,感叹之余若有所思,此地盛传“沙土打墙墙不倒”,是不是受这训现象的启发?土打墙,就是将土的含水量调到百分之五十左右,用木板做成模具,用夯夯实风干或晒干即可,风雨不倒,可御君子于外。究竟什么原因,没有人能解释清楚,就如这立壁,几十年如一日。
进入天鹅保护区,很有些想法,黄河流淌几百年了,二十多年前才有这保护区,为什么要保护呢,是地球旋转的角度发生了变化,还是和太阳的距离发生了变化,导致生物群落发生了变化,进而使环境因子发生了变化,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危机?还是人们对利益的角逐影响到了生物群落,从而使生态循环发生了故障,导致某些游离元素长期得不到固定,对人体健康造成了影响?天体移位,我们无可奈何。人类文明和自然文明产生冲突,到是可以做些探讨。
天鹅只是湿地物种的一个品牌,具有一定的代表性,但天鹅自然群落的兴衰并不完全代表湿地生态的稳定,只对它爱吃的食物和以它为食物存在的动植物群落兴衰有关。假如它以绿色食物维持生命活动为主,那么它喜欢吃的绿色食物所循环诸多种元素就会受到影响,对自然环境诸多因素就会受到影响,一环套一环隐患,就会给需要自然环境提供生命支持的生物造成影响。这也许就是保护天鹅的根本出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