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理学老师说过,信仰能让让沉静,用信仰抑制人类的物欲,所谓的杂念。我不知道信仰是什么,我的信仰又是什么。从出生的那一刻起,就被定位在了那一个既定的模式上面。年少无知,年少轻狂。追求自己所爱的一切,大喜大悲,伤害爱自己的人同时也被人伤害,不知不觉地走上了极端。混混噩噩,庸庸碌碌。于是,开始学习宿命。星座,塔罗牌所谓地预言,所谓的对命运的概括,都不会改变注定的悲哀。一年分十二个月,也分作十二个星座。于是,我挤到了天秤座。
在网络搜索中敲下这三个字,网站,链接,铺天盖地迎面而来。人们走时欣然接受对自己的肯定,却否定对自己的否定。而最后还会把自己逃进那个模式中。甚至迎合它,摒弃了所有的与之不符的性格。事在人为,事与愿违。父母辈有好多都相信命运,因为无数年的经历,磨平了他们的棱角,或悲或喜。人的一生也算是个轮回,起点与终点,是交叠的。一个人来到世界,一个人离开。寂寞着幸福或者幸福着寂寞,这只是你选的一出戏,自编自导自演,如何选择,那是自己的事情。
太多的得到同时也是太多的失去,相对的失去也便是相对的得到。失去的是美好的,因为它不会再回来,回忆是唯一的保鲜剂,保质期有限,最终消失在冷漠的眼神中。同样,得不到的,永远是被肯定着的,因为你崇拜着,仰望着它,因为那段距离,咫尺或是天涯。你尝试靠近它,用尽一切方法,好的或者差强人意甚至是很糟糕的,你放下了一切,只是,无论如何努力,那段距离是无法逾越的。
除了放弃追逐,做一个守望者,还能做些什么。麦田守望者,驻守在田地间,从白天到黑夜,雨雪风霜或者麻雀之类的讥讽都不算什么。它只是守望在那儿,为麦苗编织绿油油的梦。它看着它们成长,看着它们分享喜怒哀乐,看着它们闪耀金黄的光芒。守望的居易,是一层透明的玻璃的距离。清晰的观望,模糊的感知,幸福着寂寞。做一个守望者,需要勇气。泰戈尔说过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,而是我站在你面前,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;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我站在你面前,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守望,是一种寂寞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