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法国也有自由女神像吗?这个国家随着他们年轻的总统上台又成为了世界的焦点。我去过四次法国,觉得法国人的文化很清新自由,主观印象,分享他们的洒脱、惬意。
法国和美国总有些相似的地方。
很多人都知道纽约哈德逊河口的自由女神像,一看到她就知道美国到了。在巴黎塞纳河畔,离巴黎圣母院不远,也有一个自由女神像,只不过是微缩版的。
其实这两个都是法国人做的,那个大的是法国人为了祝贺美国建立100周年为山姆大叔定制的。
自由用法国国旗上的蓝色代表,在美国这边则是自由女神像手中的《独立宣言》。
在拥堵的法国高速公路上,找不到焦虑、烦躁和恐慌,而存在的是静静的、花样繁多的等待。
我去过四次法国,不过对法国人的了解还停留在自己有限的观察。
偶尔从拥堵的汽车旁经过,看到的不是他们茫然或是妒忌的眼神,而是阅读小说的专注、织毛衣的自在和打手机给朋友时的开心。
法国人天生是艺术家,他们把街头最无奈的事也设计成了都市一景;他们当然也是哲学家,把黑格尔“存在的就是合理的”推而广之,还世界一个恬静和超然。
法国人把独立和自由宣泄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,家里的汽车都很少共用,而是一人一辆。难怪路上会有这么多车。如果赶上公交罢工,巴黎的路面就难免和“蜀道”类比了。
尽管法国人的工作时间已经降到了每周35小时以下,但这并不能阻止法国人“起义的天性”。每年八月休假(一般公假高峰)后,“千金散尽”的法国工薪阶层“蠢蠢欲动”,资方的神经则高度紧张,“革命”的风潮即将来临。
法国人的疯狂在周末:在晚上9点以后开始进餐,在酒吧、饭馆里,人头攒动,说着世界上最精细的语言,品着世界上最醇美的干红葡萄酒,嚼着世界上最香甜的法式面包……
打听好某个饭店晚上有鸡尾酒会,只需穿戴整齐(男士黑色西服加领结,女士晚礼服)就可径直走进大厅,法国人唯一不吝啬的便是与别人分享欢乐,参加一次巴黎中上等阶层的聚会也是一次难得的“社会巡游”,因此不必拘泥,坐在桌旁与临座先聊上几句。
不过在英语方面,法国人与咱们中国人半斤八两,对很多法国人而言,让他们说英语仿佛是一次心灵的流放,充满了恐惧。
然后等侍者倒酒。红酒配肉食,干白配海鲜,粉红酒两者兼顾。
红酒入杯后,右手持杯轻轻晃动,嗅其味,呷一口细细咽下,无干涩感觉为佳。法国至今还有很多酿造葡萄酒的家庭作坊,酒会上常会请到一些专家级个体酿酒技师,他们会奉献出自己的“百年陈酿”,还会滔滔不绝地向人们讲述自己家族酒的传奇历史,并把印好的广告材料分发一空。
法国大餐素来讲究,名厨更是万众瞩目,每每在聚会上大显身手。
由于来法国的移民越来越多,法国餐中已经渗透了中国、印度、越南、日本、西班牙、墨西哥等多个国度的风味。
晚会上总有一个滑稽的主持人“逢场作戏”,让大家边笑边吃。玉判珍馐,灯红酒绿,巴黎人眉飞色舞地一直熬到下半夜,在他们的逻辑运算中,一天的享受时间要大于24小时。
吃喝之外,在巴黎的法国人另一个周末方向是西南郊的凡尔塞森林。
冬日清晨的凡尔塞宫被锻炼的人们占领了。人们像是集聚了一周的能量急待释放,因此专心投入到赛艇、跑步和赛车上。
年轻的夫妇推着婴儿慢跑,让孩子直面冬天的寒气;
步履蹒跚的儿童随着大人似走似跑地扑向树林深处;
赛艇教练的大手一挥,三条小艇竞渡湖面,拨开水上蒸腾的白气,驶向远方;
身边嗖的一声,几辆山地车飞驰而去,头盔、紧身服打扮的小伙子颇有职业风范……
郊外清爽的空气涤荡了人们五天来的辛劳,化作口中喷吐的“白雾”和脸上渗出的汗珠——经历了剧烈新陈代谢的人们红光满面、清新可人。
雨从阴郁的空中滴答落下——法国的雨,特别在冬天,没有“淫雨霏霏”的细密和冗长,只是玩世不恭地随意弹在路人身上。
法国的冬雨像是家里用的空气清新剂,每隔十几个小时就弥漫在周围,20分钟后暂停。难怪在这里,连落叶都显得水灵、饱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