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社化的时候,我归大队的副业人员,在砖瓦厂里做工。为做砖瓦备土,整天和一头叫驴(公驴)生活在一块,我推车,它拉车,驴非常听话。驴有一个特点,它像鸡打鸣一样按时鸣叫,只要一听驴的叫声就知道几点了。(看到母驴除外))
进入冬季,窑厂里的活少了,就到林业帮工,在林业同样是挖井推土,拉车的是一匹小马,它很调皮,需要有人牵着它才能干活。它也有个特点,每次拉车上坡的时候都会叫两声,人们并不在意。
林业的活干完了,又回到了窑厂干勤杂工,头午休息了一会儿,又听到驴叫了,也是凑巧,这时带着干活的老张说:“咱下手干活吧。”我这时也说了句;在林场里听马叫,现在又听驴叫了。说实话,我说的是现场的实际情况,可是老张听着不顺耳了,他用手拧着我的耳朵说:“你小子竟用驴马来污蔑我!”我捂着耳朵说:“不是!不是!这都是赶巧了。‘
实际上,这是巧合,老张却寻思我在取他的俏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