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难得的没有喝多,在我看来这是一次惯例而又期待的小聚,聚点是佳力家,时间是晚上,而自己也知难而退的选择了啤酒,一是中午喝了不少白酒,二是不让母亲为我醉酒担忧,上次的醉话已经很令她担心了。
一切按所有的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聚会一样,酒自然是越喝越多。三瓶啤酒下肚也不是件舒服的事,但脑子反而越清醒。这不是我乐意见到的事,酒精的暂时麻醉能使我退去口讷的尴尬,变得短时的善言。我喜欢这样的自己。我讨厌人多闲侃时自己的清醒,这样我会想得远远多于说的。看着桌上的菜,眼前的酒,手中任其自由燃烧的烟,感觉这一切是这么的不真实,奈何越来越清醒。
佳力同我一样喝的啤酒,也是没醉的样子,大义大概是醉了,竟是说些令人惆怅的人事,东升也罕见的谈起了自己的恋爱史,看来他也不是很清醒了,而我更多的担任倾听者和劝勉者。大义已经醉的不清了,不停地说着对郭杰的成见,东升口中叙述着略显无奈的情爱,佳力也说着自己过早步入社会的种种心酸,角落的律超也偶尔略发感慨。这是当代年轻人的特质,有时候借酒浇的其实不是愁,只是单纯的想诉说,能有倾听者自然是最好,可谓无大病而呻吟。我好像天天干这样的事。
朋友?兄弟?学习?事业?爱情?
我说过,我讨厌清醒。尤其是在这种场合。
大义和东升相互说着彼此是最好的朋友,亲如兄弟。我倒是无甚特别感慨,因为这是人人都能看出来的事。然后又转向我,看着我说,其实咱三个算是发小里关系最好的了,突然觉得很感动。自问没有对人家做过多大帮助,能有这句话自认是很荣幸的一件事。你看,朋友有时候很好交,无他,多见面。
思绪如鱼。学习工作?再半年毕业了,顺其自然吧,略有不甘,可又能如何呢?无他,怪自己。
爱情?呵呵,精神和身体均为处子一枚。也是我一直逃避而又无力的事。从来没正面谈论过。九连环啊九连环,多想奇妙的找出那个神奇的奇点,然后结果涌现,就像潘多拉的盒子,之后就脉络清晰,无论好坏。无他,只是不想烦恼。
尽管不是赶流行,但是我为目前大众热衷讨论的忧郁所苦,是不是抑郁症我不敢肯定,只是知道不快乐。
烟依旧在燃烧,我一口也没吸。我想,这一辈子,也许老天有意让我尝过两种特殊身分的滋味。有好的结果然吗?盯着这屡屡烟丝,幻想着一个能够使自己延伸的未来:或许后今后人生就像小说中宿命般的,能学会怎样放开胸怀去面对社会压力,在心境上也克服了障碍,不避讳地勇敢走出来。当然,这其中自然吃了不少苦。从罪恶感、徬徨无依中跌跌撞撞走出来,这个良性的成功经验,之后能转移各种人生战场,虽然辛苦无比,但仍有信心终会拨云见日。想着想着,仿佛是正在幻想着的是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这也许是个大圆满。
呵呵,这世界真TMD妖
突然想吸一口这烟了,奈何不觉已经燃烧到了烟嘴。
呵呵
这世界有着太多的这样那样的限制与隐秘的禁忌,
又有太多难以预测的变故和身不由已的状态,
一个转身,也许就已经一辈子错过,
要到很多年以后,才会参透所有的争取与努力,
也许还抵不过命运开的一个玩笑,
上帝只在云端眨了一眨眼,
所有的结局,就都已经完全改变。
何谓成功?
这世界很妖。